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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食指后遗症的割疼,逼得他面目狰狞,闭着眼咬着被子,度过日夜。
    真疼。
    温家夫妇不让他回国,安排他就读于一个私立大学,每日定量给他打钱,买了栋别墅,雇了个老婆子照顾他起居。
    许玉月说:“她和他哥过得很好。比跟着你生活条件好多了。看开点。”
    软弱无能的自己。
    嗯。
    谁对她更好谁才是她的选择,对于一个不辨情理的孩子来讲,无可厚非。没离家前他更胜一筹,所以赖着他。她是个傻子,那些年他老是忘记。傻子怎么懂爱,不过一个七岁的小孩,却老是奢望她爱他。
    我在徒劳些什么。
    他挂了电话。
    失败的信息流进耳朵,有人重整旗鼓,新欢良药。
    有人,想用最激烈的方式耗尽一生,祭奠死亡,麻木浑噩行尸走骨的活着。
    活着,是多么忍辱负重、奄奄一息的伟大事业。
    -
    “林凉哥哥…”声如柔丝般绞窒脖颈,他的手附上她柔软的发顶,沙哑着声,“轻轻妹妹…”
    长发缠绕指尖的摩擦,咸湿的眼泪落进他的眼睛,脸颊蹭着手背的嫩意,他闭着眼,醉昏地搂紧人儿,缠绵缱绻。
    她的背部中央有个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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