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迦越说。
    “我……我没有……”   陆凝嗫嚅着。
    “换啊。再不换你该来不及了。”付迦越催她。
    “不……我不……”
    “你想让我帮你换？”
    一只手伸向她的胸口，解开了她衬衣上的纽扣。
    陆凝想躲，却被他扳住肩膀。
    “不要动。”   他把一溜扣子都解开，她里面穿着粉色内衣，露着一半白嫩饱满的胸。
    陆凝用手臂环抱住自己，想尽量遮挡一下，太羞耻了。她低着头，头发垂下来，挡住通红的脸。
    付迦越一手把她的头发往后撩了撩，温和地问：“韦澈说你和他要一起出节目？   准备的是什么曲子？说给我听听。”
    陆凝咬着嘴唇，挤出蚊子哼哼似的一句：“巴赫的……G大调无伴奏……”
    “哦。G大调无伴奏啊。”   付迦越把她的衬衣脱掉，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她的内衣，肩带从她的胳膊上滑落，光裸的上半身便暴露在空气中。
    陆凝的声音带了些哭腔：“求你……别在这里……会被人看见……”
    付迦越环顾一下四周：“怎么就会被看见？   车子贴了颜色这么深的膜，外面看不见的。”
    他拉开陆凝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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