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苏婉婉抱着哼唧品茶吃点心，苏清荷的脸色却始终好不起来。“我从前就听闻祁连夫人平易近人，却不想连宫里的嬷嬷都那么熟识，还让人抱过姐姐，真是有趣呢。”苏清荷这话摆明了讽刺苏婉婉的娘亲和下人打成一片，失了身份。苏婉婉笑笑，完全没要理会这话的意思，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记得方才是看着妹妹入了更衣间的，方才怎得对掌柜的说你没进去呢？可是怕被人误会看了身子？”苏清荷笑容僵硬，这土包子明知故问！“姐姐怕是记岔了，我没进更衣间。”说完苏清荷就闷头喝茶，苏婉婉看她这样也不再开口，茶室内的气氛诡异又安静。又坐了一会儿，苏清荷一婢女敲门进来。“大小姐，二小姐，时候不早了，该回府了。”苏清荷见那婢女对她微微点头，这才放下茶杯。“呀，没想到都这时辰了，我们可要赶在大哥之前回府，姐姐，我们回去吧？”“好。”终于能见到苏清梧了，不知道又是怎样一个不入流的角色？回程的马车行得比较慢，苏婉婉挑起帘子望了眼。“这不是方才出门时的路。”苏清荷身子一紧。“姐姐说笑呢，这来来去去不过一条路，姐姐你才出来过一次定是记岔了。”“也是，我记性不好。”苏婉婉撇见街角弄堂里闪过的黑影，笑了笑。她是组织头号杀手，记忆超群，甚至能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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