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缘起
接住了突然从树上被人拽下,还未来得及反应、在半空中哇哇乱叫毫无形象扑腾的身影来。
“你一个皮糙肉厚的小树精掉到地下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倒是你,整日便知穿着这种劳什子短装大吼大叫,女子的文雅端庄被你当口粮吃了不成。”雩岑似乎看见素来优雅的玄鸟很不优雅地用那双长凤凝眸朝她翻了个白眼。
耳边流风烈烈,盘坐在鸟背上的雩岑讪讪地搓了搓鼻尖,瞧着自己身上的短衫并无不妥,舒服耐穿,美观程度虽不够高,可打架起来可比那些花里胡哨的纱衣仙裙实用得多。
上次同颦瑶争辩便被她报复用青鸾叼走了她所有的短衫还换成了清一色最近上界正流行的轻纱流仙裙,导致她足足在房里呆了七天未出门,在她的各种示软下颦瑶才妥协地把她短衫又还了回来。
害羞是其次,未出房门便踩了好几脚裙角险些绊倒,昆仑仙山的仙塾处又是禁飞区,委实不方便的很。
同样的罪,雩岑不想再遭第二次。
残余的霞光一点点落下,山野被白日的暖风炙的发烫的岩石也渐渐冷却,在初晚的仙植的湿气下带出特有的烘烤气息,伴着一点点的泥土香又混着溪旁的泠花香一点点擦过雩岑的脸庞。
随着颦瑶的逐渐飞落,气息变得浓郁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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