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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庚帖

   也只是喜欢过罢了。
    翕动的鼻翼好似被那霎那刮起的尘土瘙染,酸楚得不像样的同时掉下一颗泪来,红肿的杏眸却在下一刻的天旋地转终惊骇地缩成了瞳孔一点。
    “…别走。”
    她好像被人抱在了怀里,即使是扑跪在了那个硬邦邦的轮椅上,对方却好像想故意惹她哭得更凶一般,又道:“留下来…”
    绫杳不曾知晓情况是如何一夕之间变成这般的,剧烈颤动的心好似从未跳得那般飞快,这一切都来得莫名其妙,感情…别离…还有眼前这个人,都是莫名其妙的——
    就像那个永囿于孤岛的梦。
    像是仍旧不确定那扑满鼻尖的青竹香气般,她满是迟疑地想要低唤一声男人的名字,可话到嘴边,那颤抖的小手却好似只是想抓住什么般触不敢触地虚虚抱上对方的腰…
    他瘦了许多。
    不知哪来的念头在下一秒被那愈发猛烈的酸意击得四散分裂,她好像终是哭得十分难看地抱紧了面前的人,霎那僵直的后背一晃,但终是未曾推开她。
    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绫杳哭着,手里揉皱的外袍的好像不只是属于这个人的,同时她也仿佛抓住了自己最后的叛逆,做着负隅顽抗。
    其实从决定要逃婚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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