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已死(補)
恐的神色。
[笑什麼!] 女人被少年激壞了,撲上前,揪著少年的髮,將少年的頭重重地撼在地板上。
頭暈得緊,臉上身上火辣辣的痛,全身骨頭像散架了一般。
春桃咳了口血,勾了勾嘴角,冷冷道:[夫人今日的懲罰,怕是重了些,多大的事呢?不過是保護夫人時不慎衝撞了夫人的貴體。要是夫人大度,自然不會跟我這個男寵計較?只怕夫人是惱,李揚心裡有了我。若然我是女子,恐怕這府裡也沒夫人的事了 。]
王氏怒極反笑,少年句句戳到她的痛處。
她為李揚生了兩個孩子,操持著府內大小事務,對男人更是盡一切的溫柔賢淑,對後苑妾室也不太苛刻。她還要怎樣做?這些年來李揚與她維持著表面上的相敬如賓,平日裡連看她的目光也是冷冷冰冰,沒有情緒。
都說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李揚寵他、護他、冷落他、就是連責罰他!都是因為這少年是真真讓男人惦記著,放了在心裡!
她是誰?她可是國公府裡的主母!是男人的正妻,只有她才配擁有男人的心!一個男寵?一個玩物?
[哼!嘴巴會說得很,難怪誘得李揚總是向著你!]
王氏一個眼色下來,她身後的兩個護院走到少年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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