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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白骨

疼,但还能走路。
    女人的声音,越传越远。
    “你还记得吗?我们曾在塞洛安湖泊相遇,你扶起摔伤的我,我远远看着你,那时你的怀里还抱着一只兔子,你摸着它的头,埋下头眼里的温柔,在阳光下,让我嫉妒,去嫉妒一只兔子。”
    “原来当时,我的预感可一点也没错。只她凭什么!凭什么让你像个良家妇女似的保留清白!而我,我却要靠着胁迫和下药…”
    他略停了脚步,背着身子,冰冷的字句,如寒水般。
    “你错了,夏甜。我一点也不温柔,杀人是犯法的。”
    “所以,我绝不可能拿我身后的人,去冒险。”
    音落,他便又一瘸一瘸的,缓缓进了浴室,开着花洒,狠狠的冲刷着身子。
    恶心。他身上怎么还有那女人的味道,他用手狠命的擦着,直至擦破了皮,才罢休的任水冲着。
    脏。真脏。
    原来当自尊被踩在脚下,自己卑贱而弱小的丑恶嘴脸,是这样的脏。
    他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不止何时,眼里的傲气成了麻木的祈求,像看透了人间冷暖般,散成暗沉的灰色,他摸着自己的眼角,却摸出一滴泪来。
    天之骄子。
    哈。他苦笑一声。
    他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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