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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鸭子的男人(六)

 这事儿你们可千万别学。我跟J认识时间很久之后,J问过我有没有吃短效避孕药,能不能不带套做。当时我正值排卵期,严词拒绝,他也没有再问第二句。然而这件事莫名其妙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精子战争》这本书,我完完全全就属于那种爱玩火的、有迷之生育渴望的女性,虽然我对J没有半分爱慕,却颇想尝试一下除去最后那层塑胶的亲密接触。
    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主动要求他不戴套了,之后也就再也没戴过。万幸我没得什么传染病,也没怀上小孩。戴和不戴在触觉上有什么区别,我真的没注意,但心理上要爽了许多倍。
    我变态,我知道。
    第一次压在厨房的操作台上被操:
    那时我们已经彻底熟稔,做爱时连套都不带,最后直接走后门内射。
    这应该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过后到了2020年,J在我的世界消失无踪。而我,不知道他的姓氏,没存过他的号码,短信也是每次见完面就清空。仿佛他在我的世界从未存在过。
    要说J是个人渣,仿佛也并不确切。的确,他除我之外,在同一时期还有其他的性伴,对我提过的就有两个。的确,他口中经常吹嘘,经常说谎。但我莫名总觉得他可怜,仿佛一个在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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