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见溺不援
坏恶如鼷、倔强似牛、卞急类兔的她,颇有灵气,他喜欢。
成婚之后二人虽是侪居一府,却是别寝一室。
成亲前,母亲让他稍等些时日再与她行夫妻之实,并未细说缘由。
府上曾有母亲送来的姑娘,曹淮安正眼也没瞧过,废了几成心思研磨的稗史,只能吞入肚中, 不过想着虽不能有一宵恩爱,但夜有香娇玉嫩在怀,倒可略解一二不断上炎的燥火,再不想萧婵寻后递上病呈,道自己百沴缠身而无常,一犯则易染渍侧手之人,遂不能同寝,自愿移居颊室,望他成全。
曹淮安无可奈何,独守空房,只能趁夜潜她屋中抚摸一番娇躯以解欲火。
她扭捻借口不愿与自己相处,一抹头却与别的男子捻昵交谈,明明见他回来还佯装不知,真是气煞了他。
门外足音响起,曹淮安竖耳分辨,轻轻巧巧,忽缓忽急。
是萧婵来了!
她还知道回来,怎么不与梁寿凭肩看夕阳,抵足赏明月。
正起身慢条斯理起身整衣,门已开启。
萧婵臂弯挈着盒担,径直走到案边跽坐下来,长袖嚲地,素手启开盒端,里头剩些未吃完的果脯。
“今日饔人备得较多,还剩下一些,你吃吗?”
成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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