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
旋了两个月的想法即将破土而出了。
贺远枝并未如她意放过她,甚至更加得寸进尺。他把小姑娘的裙子扯到肚脐以下,给她盖住了裸露在空气里的肚皮,继而把作恶多端的手挪向她的大腿根部,甫一相碰就激起了她的战栗。
他探出一根手指,在贺采的底裤上刮蹭了一下。
贺采终于忍无可忍,正要动腿踹开贺远枝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他像突然被人施了咒术,温柔地为身下的女孩捋顺鬓发,擦去她额角的汗珠,把被她踢成一团的被子铺开,为她盖上。
仿佛刚才那个举止古怪的人不是他,是他身体里住着的另一个灵魂,对着他疼爱有加的妹妹为所欲为,肆意索取。
那晚他没有再动贺采,只是在她的床边坐了很久很久,直到贺采迷迷糊糊睡过去时,他仍旧没有离开。
第二天早上贺采是被温绮慕的电话吵醒的,她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贺远枝还回来了,一想起他的名字,贺采脑袋痛得厉害,她强撑着接起电话。
电话里温绮慕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出来,她问贺采能不能去她家一趟。
贺采听得心里一揪,赶紧应下,火急火燎地下楼。
家里又空无一人了。
贺采在空荡荡的客厅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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