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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倒是让陆禾反应不及,突然灵光一现,他放下替她拭泪的纸巾。
转而捧起她的小脸,深情款款地吻了上去,好不诱人,好不欢喜。
亲完还煞有其事地舔了舔唇,“嗯,又被我吻到了。”
纪得羞红了脸,十年前他走的前一天,也是这样的情形。
女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少年无计可施,以吻缄唇,还她一时安宁,予她一场美梦。
她知道,他记得。
和自己一样,那一次懵懂初定,是彼此的难以忘怀,铭记一生。
伴着十年的孤独与寂寥,在这个冷白的病房里重绽当初,美景如画。
纪得心里满满的,却也怪他唐突,张姨还在呢,他们做小辈的怎么能如此不顾场合。
收下她的嗔怪,他也是情难自己。
与她相关的点滴,很难礼数周全,总归是耐不住,等不及。
张姨在小鸳鸯讲体己话的时候,便顾自在一旁角落里忙活开了,轻手轻脚的整理起来了。
活了这把岁数了,什么都见怪不怪了。
医生说再静养几日便可以出院了,她估摸着下面要安排的事,还得回趟纪宅。
老爷夫人多年未归Z市,现下担心孙女,决定小住几日,多的是要打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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