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用心经营的。”她指了指台上温柔展颜：“尤其是你的演出，看得出来，很受大家欢迎。”
    “平常都唱一些通俗的流行歌曲，昨天是一时情动。”曲凤城端详着夏暖没有恼怒的神色轻声问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
    “我在海城一家剧院里面工作。”夏暖提及涅槃很是开心，“我们那里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天南海北聚在一起，虽然有些累，但是很开心。”
    曲凤城看着夏暖眼中那束耀眼的光芒，有多久了，那只是他回忆中最珍贵的一幕，好似水中花镜中月，如今却终于真实的出现在眼前。他情不自禁，忽然握住夏暖的手哽咽说：“暖暖，我们还有机会吗？我们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的，还记得吗？”
    夏暖和静微笑，目光从容温婉，可是却让曲凤城心底无端一沉，笑容凝滞在唇边。她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指，蘸了蘸水在木桌上轻轻写下“永远”两字，唇边漾出一丝怅然的笑意：“多么动人的两个字，有多少人为了这两个字付出了所有……可是……”她徐徐一叹，温柔地呢喃低语：“可是，阿城，也只是十二画结束了。”
    他怔怔看着木桌上的水渍，直到蒸发殆尽，就好像从前的美好瞬间转瞬即逝，许久，他再看向对面时，夏暖已经悠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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