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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的。”
邢愫又拿起了那瓶水。
谈笑接着说:“这比是他的还让我恶心,他居然去给别人养孩子,拿我的钱。而我因为我妈那些离婚的女人找不到主,还有很给娘家丢人,这些封建思想,必须忍着。”
她轻轻阖拳,拳面抵着脸,神情轻松了些:“我妈说女人要柔,要尊敬丈夫,就因为我太能干了,所以男人心里压抑,觉得身为男人的尊严没有了,所以我应该反思。”
她每次跟邢愫提起她家,都差不多,她什么都明白,也知道,明白,但无力改变,最痛苦。
后面一句话,她的口吻略显沉重:“你没我这些烦恼,但也要擦亮眼睛。我希望你好。”
邢愫能为自己负责,她死都不怕,会怕林孽负她吗?没有林孽之前,她也误以为她是爱贺晏己的,当他出轨被她抓到现行,她才发现根本没那么难以承受。
也许当她跟林孽也走到这一步,她会和那时候一样呢?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开口却是:“就他了,眼瞎就眼瞎,死就死。”
看看,她的身体总是比心诚实,她应该屈服于身体的。
既然这样,那谈笑就不管了:“行吧。不聊这个了,说说北爱尔兰那单生意,孙耀武跟你说了吗?那边有个我们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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