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不稳说，“肖则，我是喜欢你，可是我现在也真的没办法确定这种喜欢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果我只是因为和你za很舒服才喜欢你，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侮辱，不是么。”
    肖则忽然停下动作，定定看着她，眸底光芒越来越暗，越来越深。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令空气也变稀薄，姜棠的心提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能决定很多。
    定了定心神，她说，“抱歉，可是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男人眸光复杂晦暗，许久，嘴角弯出意义不明的笑，沉声说，“姐姐，你太狡猾了。”
    他还是无法理解她为何这么执着于这件事，如果她找这样那样理由，他都能反驳，可是她只说这对她来说很重要，太狡猾了。
    姜棠抿唇，苍白地重复，“抱歉。”她知道这样对他很不公平。
    不然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句子在喉间上上下下，始终说不出口。
    “我会给你时间，”肖则轻柔吻她脸颊，说，“如果对你来说跨出这一步很难，没关系，我可以多跨两步。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要再假装看不见，更不要刻意推开我，可以吗？”
    心脏狠狠震荡，紧接着被一gu甜蜜又微微发涩的暖流紧紧包裹住。姜棠闭上眼睛，嘴唇寻上他气息，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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