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两名警察挡住了角落的位置。
    段栩走过去，发现蹲坐在角落的身影正是沈翩翩。
    她整个人缩成一团，裹着床单，头发凌乱，脸埋在了膝盖上。
    段栩瞳孔木然定住，才分开半个钟，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段栩脸色冷若冰霜地出声。
    两名警察刚转过头，段栩已经擦身而过，二人只瞧得见一个轮廓漂亮的侧脸。
    段栩蹲下身，抱住了沈翩翩。
    他下巴靠在她的头顶，手指安抚性地在她的发间穿梭，低声道：“别怕，我在。”
    一只白皙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袖，指甲上还有残留的血迹。
    “我……我杀人了！”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他……要强女干我。”
    女孩的泪水再也没忍住，她紧紧搂住男人的腰，身体止不住发抖。
    “我知道……”段栩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胸口，半敛眉眼，神情阴冷。
    旁边的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刚才不管他们怎么问，沈翩翩都不肯说话。
    他们还以为是哑巴。
    但办案多年，一看女孩衣衫不整的样子，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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