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栩面无表情，“那就换呗。”
    李臻问：“你是不是跟他闹矛盾了？”
    段栩扯了扯唇，“医生跟病人意见不合是常有的事。”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嗡嗡嗡响了起来。
    段栩见是陶一帆打来的，按下了接听键。
    “你上次带来的小姑娘，怎么一直没过来办入院？”
    段栩闻言，捏了捏太阳穴，“最近太忙，我忘了这事了，她出了点意外，在我这边。等她出院我就带她过去。”
    挂断电话，段栩站起身，“我有事，先走了。”
    “那8号床病人……”
    段栩回头说了一句：“你收了呗。”
    李臻还想说什么，就见段栩步伐飞快地离开了办公室。
    等段栩赶到病房时，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他沉着脸问护士：“人呢？”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已经出院了？”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谁给她开的出院证明？”
    小护士见他严厉的样子，有些害怕，顿时结结巴巴起来，“是……张医生。”
    段栩想也不想便冲去质问张婷。
    “谁说沈翩翩可以出院的？”
    恰好，胡诗淑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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