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小就告诉我她有一位很好的师父，如果没有谢老领她入门，她至今仍是无名小卒。也许她在大家眼里是犯过错，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们不是她，怎么能知道她心里的苦？”
    “既然是同门师兄妹，对彼此的性格应该很了解，你们其实很清楚，我母亲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为何要苛责一个你们曾经疼爱的人？”
    听完沈翩翩的一番话，谢老垂下头沉默不语。
    大师兄眼圈微红，“姚馨曾经在我们心中是那么完美的人，才会让我们更无法接受她的污点。”
    沈翩翩深吸口气，“人无完人，虽然我暂时无法清楚当年发生的事，但我相信我的父母，他们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画室一时静寂无声。
    张乔听完沈翩翩的话，眼底若有所思。
    “母亲曾经想送给谢老一幅画，但一直没完成。我还有少许印象，今天就由我代笔吧。”
    沈翩翩走到书桌旁边，就着摊开的画纸，凭记忆画出了姚馨未完成的作品。
    她高中时用沈泰来给她的零花钱，在外面的国画室进修过，当时的老师也是国内小有名气的画家，曾经指点了她不少东西，后面她没有续费，老师还无偿提供画室和纸笔，支持她过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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