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么自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只有她心里有鬼，才会觉得心虚。
    ***
    车轮碾过尘土，停在了工厂区。
    段江峰下了车，身后跟着几名黑衣保镖。
    阴暗的地下室里，一束微弱的光晃动着，墙壁上倒映着狰狞的身影。
    隔着大老远，就听到微弱的呻吟声。
    “人怎么样了？”
    “还活着。嘴很严，撬不开。”
    段江峰危险的眯起了眼眸，“就算是刀枪不入的十八铜人，也有弱点。”
    听到远处沉稳的脚步声，方朔竖起耳朵。
    自从双眼被段江峰弄失明后，他的听觉便变得很灵敏。
    这道脚步声他再熟悉不过。
    他疲惫的牵了牵唇角：“段江峰，你杀了我吧！”
    段江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眼如同寒霜。
    “杀人是犯法的，我不会杀你。”
    “不过，我会慢慢折磨到你说实话为止。”
    “不可能……”方朔紧咬牙关，冷笑一声，“你不可能得到你要的。”
    砰！
    一条腿踹向他的胸口。
    他的神经早就麻木了，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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