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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想被我操?

    话一落,只觉胸部被狠狠的捏了下,她吃痛的叫了声。
    他将她两腿强行顶着分开,解了皮带,便扶住自己那早就硬挺的性器,对准早已润湿的花穴,“噗呲”一声肏了进去…
    “唔……”突入其来的进入,郝嘉不得不贴着墙保持自己的平衡。
    他身上衣服还整整齐齐的穿着,硕大已经撑开她紧窒的甬道,填进深处,毫无缝隙地和她贴合在一起。
    被他满满当当地占领,贯穿,郝嘉全身都在轻颤。
    她想起某个作家说的:
    性爱应该像动物——没有道德、礼节、退让可言。”
    把外衣扔到地面,挂到衣架,男女都一样,甚至毋须把衣服全部脱掉,情欲是“下等”的比较快乐,肉往往带血最好吃。
    室内没有开灯;微薄的月色从窗外透进来,映照在郝嘉脸上。
    她那因快慰微微扭曲的神色更让她更添魅惑。
    就是一粒熟透了的莓果,只等着被他含在口中,咬破、咀嚼,吮吸那绝美甘甜。
    程卓将头埋在了郝嘉的锁骨间啃咬。
    他一手抚上她左侧的浑圆,轻柔的柔捏挑逗,五指抓住她雪白的乳肉,捏出煽情的形状,一手紧扣着她的腰,挺身抽送。
    “啊!”郝嘉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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