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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用,你们不能,明白?

    一口气在山林中穿行了两个多小时,行至一处小溪边的时候,刘毅喊停队伍进行短休。
    把水壶扔给山猫让他帮着滤水,靠着一颗大树坐下,解开鞋带抽着冷气的把脚抽了出来。
    “老大,你受伤啦!”狗剩子看到刘毅脚上沾血的袜子一惊一乍的喊了起来。
    “没有,水泡磨破了。”解释了一句,刘毅龇牙咧嘴的把袜子卷开。
    “什么情况啊!”大伙儿看到刘毅两只好几处地方磨的破皮出血的脚,简直惊讶到不行。
    铁脚板可是所有特战队员的标配,随便拎出一个,脚上都是一层厚厚的老茧。
    从凌晨一直折腾到现在,人虽然累,脚和腿也不可避免的发酸发胀,但不论怎么折腾都已经不会再起泡了。
    连水泡都不起,更别说磨破出血了。
    可眼下的刘毅,脚后跟、脚侧面和脚掌、脚趾上到处卷着皮露着红肉,血水合着组织液几乎把袜子都侵透了。
    “没事儿,之前有个任务要露脚。就把茧子给修了。”刘毅嘴里解释着,从背囊里抽出药包,找出消炎喷剂,呲呲的把两只脚喷了一遍。
    马岛时修了脚,但后来几乎每晚出动侦查要塞,磨出几次水泡后,已经长出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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