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再回复了，直接就将视频通话拨了过去，
    那头似是还犹豫了一会儿，才选择了接受。
    “你这是在上班路上啊？”
    看着镜头里坐在车内，和初见时一样穿着正装，并将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的男人，颜初轻笑起来：
    “好巧，我刚下班～”
    “嗯。”
    顾清临从前只在视频会议的时候和人连过视频通话，他似乎还不太习惯这样的轻松闲聊，语气也稍稍有些僵硬：
    “这样真的能望诊？”
    “你没开美颜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颜初弯了下唇，眼尾轻扬：
    “不过……这么好看，不会是真的开了美颜吧？”
    顾清临：“……”
    印象中，上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还是他八岁那年，
    有爷爷的朋友曾笑眯眯地感慨过这孩子长得真好看。
    但像现在这样，当着长大之后的他的面，用这样近乎调戏的语气说出来的……
    她还是头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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