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直接在脸上写明一行大字——
    “我目的已经达成了哦~随时可以过河拆桥。”
    叶焱：“？？？”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还没咽下去，手机上果然就接到了顾清临那边回拨过来的视频通话。
    他顿了一下，当着颜初的面儿黑着脸按下了接通键：
    “有事？”
    “……叶焱？”
    视频那头，顾清临的声音似乎也不太确定。
    社会交际什么的说起来其实也就是一个圈，
    像孔老爷子这样走学术路线的人，跟宋老爷子肯定是熟识的。
    而宋老爷子跟顾清临的爷爷又是至交好友，
    有这么一层桥梁在，孔老爷子跟顾老自然也是见过面的。
    顾清临记得他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曾在一个晚宴上见过叶焱一面。
    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少年人变化大，
    顾清临就是记忆力再好，也无法隔着手机镜头确认对方的身份。
    好在叶焱很快就帮他确认了这一点：
    “你认识我？”
    闻言，顾清临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
    “十年前见过。”
    他刚刚会开到一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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