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张茂勋脸色一沉：
    “你是觉得颜初的人气比我高？大家会更相信她而不相信我？
    笑话！
    我在这个圈里已经待了几十年的时间，当年……”
    助理：“……”
    一天到晚当年当年的，古人都知道好汉不提当年勇！
    你当年就是再怎么辉煌，现在也只是一个因为没有工作邀约，所以连经纪人都不需要，请个助理还得让那助理打三份工且为老不尊的东西！
    助理听着那些让他耳朵长茧的话，心里都已经把张茂勋翻来覆去地骂了个遍，
    可面上，却到底还是因为这年头工作不好找的缘故，挂上了一抹让人挑不出错来的笑：
    “您的粉丝数量当然是不输颜初的，
    但您那些粉丝群体，大部分可能都是已经成了家的中年人，甚至是老年人。
    他们一般都不玩儿微博的！
    可颜初就不一样了，她的粉丝群体比较年轻，
    这要是真的在网络上发酵、议论起来，肯定就还是颜初他们那边儿比较占优势。”
    “占什么优势？！”
    张茂勋这些年自视甚高惯了，
    尤其是他从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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