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对方人设崩塌，商务合作都掉了不少，
    现在已经从一线变成了二线，能够接触到的资源也是越来越差，再过几年，如果没有什么太大的际遇的话，估计也差不多要被大众遗忘了。
    还有……”
    一口气说了七八个案例，几乎全都是张茂勋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毁人前程，中间甚至还害得一个小明星患上抑郁症，差点自杀的行为！
    颜初起先还有些漫不经心的，到后面就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老白莲，还真有人信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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