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不由跟她拧上了,咬牙切齿地问:“我花心?”
季疏晨不假思索:“唔,还是烂根的那种。”说完才觉得这词儿有歧义,偏头一瞅,妈呀,屈大爷的脸黑的都跟锅底儿似的了。季疏晨立马回补:“重点是后边的‘大个儿’,您那可是……大到正无穷!”
屈大爷冷艳高贵地抱胸冷哼,“回去就让你眼、见、为、实!”
季疏晨看见那只伸长脖子的龟噗通摔回水里,咕噜咕噜冒了几串泡泡上来,像是在说: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晚上餐桌上摆了道乌龟萝卜,不等季疏晨惊叫,屈母已蹙眉问端菜的僧人:“不是吃斋饭吗?哪儿来的荤菜?”
“放生池里死了一只龟,屈先生让我们炖萝卜汤。”
死乌龟……能吃?季疏晨惊悚地看向屈湛,正在喝汤的屈湛津津有味地嚼了块腿肉,风轻云淡地对疏晨浅笑一下,疏晨终于再也忍不住,搁下筷子冲出屋外干呕。
屈湛还在洋洋得意地回味,季疏晨刚才吓到苍白的俏脸,却蓦地发现餐桌上三个女人的脸色都变了,连陈向京面上都挂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容华更是喜笑颜开。屈湛明知大家误解,却不做解释,对屈母的频频暗示不为所动。最后是唐允白神色黯然地站起来,声线平稳地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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