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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突然偏头对她说:“删了吧,我此行不参加任何商业活动。”
对金融动态十分敏感的女记者问:“包括私聘?”
“开什么玩笑?”季疏晨逗她:“我手上既没有绿卡又没有双国籍,现在还有哪家公司愿意给我签证?难不成再去大学回炉几年?”
被她混淆了视听的女记者心知这些除非策略需求否则从不与媒体打交道的资本推手们时刻防范证监会爪牙的盯梢与对手的伪装,内幕信息是没指望了,只能试图旁敲侧击:“帕格尼先生近况如何?”
季疏晨想了半天只吐出一句:“应该死不了。”然后她上车,挥别这位什么也没从她身上得到的女记者。
很显然,帕格尼这老家伙不但死不了,而且活得相当滋润,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儿孙绕膝正颐养天年享天伦之乐呢。
可事实是,季疏晨一把抱起坐在帕格尼膝上吞马卡龙的亚裔小屁孩,掂掂他胖墩墩的小屁股,一脸嫌弃:“上官晞光,你怎么又变胖了?”
这时右手边气势滂沱的白理石阶梯上走来一对璧人,男人丰神俊朗气质翩翩,女人面容倾国身姿曼妙,两人相携而出,宛若贵胄佳人现世。
“姐。”季疏晨喊那女子,而后又似心不甘情不愿地喊那男人:“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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