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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呢?还是——”季疏晨一字一顿,“举、贤、不、避、亲?”
    一触到黑陶杯就因烫手即刻缩回指尖的黎若雪有些失态,不等她细想季疏晨是如何忍住灼热端稳那杯茶又送入口中的,她的话已如那杯灼热的茶般,烫进季疏晨耳朵里:“季疏晨!你说出来的话怎么和你人一样脏?真是难为屈湛穿祁隽的破鞋了。”
    这世上伤人的话季疏晨听多了,可这般如刀子掷向心窝的狠话,倒是闻所未闻。季疏晨望着比旁人更尖酸刻薄的黎若雪,心凉得像是落雪了,她忍了又忍,终是再也忍不住了:“我脏?那我告诉你,在七年前我亲眼看到你和季霖通奸的那刻起,我就脏了!”
    这话三年前就已是黎若雪首度侮辱季疏晨不干净时她的台词。可想起她爸爸,她又死死把话吞回肚子里。当年为了瞒住她爸爸这个肮脏的秘密,季疏晨不忍再每日与那样温馨和睦的假象相对,她怕自己憋不住气,“嘭”一下,就把幸福的气球吹炸、吹飞了。她那时候的想法是:一定不能让爸爸知道,一定不能。
    因为没了季疏晨,季霆还有一双儿女成“好”,如果没有黎若雪,季霆此生只能孤独终老。
    季疏晨深知季霆对黎若雪的用情至深,所以宁愿只身离开,远离所有锈迹斑驳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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