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她上台。众目睽睽之下,季疏晨略作整理后,抬头挺胸信步向前。她剪水的瞳与屈湛如潭的眸对望着,每一步都迈得尽态极妍。
——你会娶我吗?
——当然会。但是要等七年。
——为什么是七年啊?因为七年之痒吗?
——傻瓜,七年后的我是三十而立,是最适合娶你的年纪,那时候你二十四岁,生命正好走了两个轮回,也是最配得上我的大好年华。
——那……到时候你会向我求婚吗?打着红领带举着戒指单膝下跪大喊季疏晨嫁给我的那种!
——不要!肉麻死了!
——好嘛好嘛!阿湛最好了!
——真是受不了你!那我勉强考虑一下。如果你不乖,我就把你想要的罗曼蒂克用在别人身上!
——耶!阿湛万岁!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会很乖的!发誓!
你的心里下过大雪吗?那种岑寂安宁如落雪般的心境,就算风再大,间或掺了细雨,也能听得见白雪落下时簌簌的轻响。就像灰暗人生中出现一道无处可逃的光束,就像跌宕起伏的电影真相大白前特有的沉默,就像现在那个迈向尘埃落定的季疏晨。
“屈湛,”季疏晨在他面前站定,故意让他和唐允白看清她脸上触目惊心的掌痕,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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