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季疏晨,你知道四年前屈湛为什么会和你在小旅馆里发生关系吗?”
季疏晨对詹忆茵的“从天而降”不明所以,对她说的话也是一愣。
这四年,她一次都没敢回忆过那个痛苦到甜蜜,再到混乱的夜晚。
旧事重提,季疏晨不知对方意欲何为,选择缄默。
彼时的疏晨,已经从初来纽约的明快少女,变作了寡言锋利的女子,和屈湛的感情,也从鲜红,渐近凋谢成半枯的褐。
他们依旧温柔以对,但不再喊对方亲爱的。
季疏晨已出现心灰意冷的征兆,屈湛却以为这是长久作伴磨成的默契。
而就在这时,詹忆茵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对季疏晨说:“因为屈湛,把你当成了唐允白!”
唐允白,又是她。
季疏晨什么都听不见了,口中却是固执地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是他亲口承认的!那晚你走以后,我问他知道那个面具女孩是谁吗,他说,唐允白。”詹忆茵故意将自己恶俗的联想展开,装作是对屈湛的原话的复原及补充。
可是分明,当初屈湛说的,是唐家。
如果季疏晨没见过那块怀表,那么她一定能轻而易举找到詹忆茵话中的破绽,但她已经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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