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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外衣……我真是太混蛋了!我讨厌我自己……”
    屈湛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出于前几次季疏晨对他狼心狗肺的所作所为,他此刻也并不想让她好受。
    季疏晨就这样怀着对自己深恶痛疾的心理,跌跌撞撞逃上三楼,她用她最爱的芭蕾来宣泄自己所有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直到精疲力尽。
    镜墙对面把手头最后一幅画收尾的屈湛不紧不慢地打开练功房的门,他抱起地上大汗淋漓的人儿,抹去她额头的汗水,俯身轻吻。
    第二天米粒从疏晨房里出来,她想去找季疏晨质问,却被屈湛拦在门外,屈湛两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睥睨她:“她为了让你和你心心念念的人在一起都让出了自己的房间,你还有什么可矫情的?”
    “就算是这样,他们两个就可以联合起来欺负我!欺骗我吗?!就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把我的信仰泯灭吗?!”
    屈湛挑眉,似乎懒得再和她多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你要是敢让她有一丝难过,我保证这儿就绝对不会再是你的容留所。”
    “我一定让卡尔,把你随身携带。”
    屈湛最后那句,终是让米粒害怕又提心吊胆,她不服气的“哼”了声,别过头转身就跑。
    信仰不允许她有婚前性行为、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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