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个男人背后的家庭需要的强大。
季疏晨不想被认定是那样的女人——当然,前提是屈湛肯为她与母亲抗衡;这恐怕永远不会发生。
“祁隽,你是知道的,你和柏勉二人与我而言的意义。”疏晨缓缓道来,“柏勉是家人,而你,是朋友。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和我站在一起承担的不会是家人而是朋友。作为我的朋友,被我冠上这个词起,TA就肩负着被我利用的责任,而我,也时刻承担为TA牺牲的风险。”
“那我该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
“不幸成为了我的朋友,幸运的是,你不是我的家人。”
“怪不得。”祁隽笑,“卡尔说过,季疏晨这人分明就身无长物,却有着通天的本事。”
“……这话他到底和多少人说过?!”
于是季疏晨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轨,她开始一个人住在季霆郊外的庄园里,宁愿每天花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在路上,也不愿踏入这座城市任何一角任何一座府邸。她又像是回到了没出国前的那个季疏晨,厌世、恶辨。她机械地维持着清淡如水的生活表层,直到帕格尼打来电话邀她前往纽约替他收网。
“我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
“所以连斗志也丢一边了吗?”帕格尼调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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