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鲜见的凝重与狠色:“弹片割伤了右脚筋,身上有多处擦伤。残倒是不至于,只是……”
季岱阳在季霆的欲言又止下望向了身侧的屈湛,屈湛面无表情地说出了真相:“只是她这辈子都跳不了舞了,是吗。”
在旁的主治医生替季霆点了头,“季小姐以算是万幸,爆炸时有人替她做了肉垫,擦伤的部位也都是轻伤,好好休养不会留下疤痕。只是现在她的情绪……她很冷静,也很封闭。清醒后只有帕格尼先生陪在她身边,她不允许任何人再进去,包括医疗人员。所以我们不知道她现在具体的情况。”
屈湛看向季霆,季霆无奈地扶额点头,表示自己从西雅图赶过来就一直吃闭门羹到现在。
“帕格尼先生进去到现在有多久了?”屈湛问帕格尼的助手。
助手查看手表后答:“将近一个小时了。”
“开门。”屈湛命令道。
“这……”主治医生有些犹豫,季岱阳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强行撞开了门。小客厅内没有人,再一转头看向病床,上面除了一幢叠起的被子和床单上触目惊心的碘液与血红色交织的印记外,什么都没有。季岱阳打开另一扇起居室的门,直通电梯外的门开着,电梯已停在一楼不知多久。
季岱阳正要回身叫屈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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