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眨着苍冷的白光,“最后一次了。”
是啊,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朴信义似是意识到这点,脚步放得更慢了。
“听说你要去德国念书了?”
“是呀,这一次阿朴不能再给我收拾行李了。”
“没关系,阿朴已经给你收拾好了,去的时候是秋天,那儿听说冬天冷,阿朴给你多带几件羽绒服。”
“阿朴送的羽绒服都超丑的 !”
季疏晨与朴管家一路说笑至练功房前,朴信义打开门锁,季疏晨自己迈步找到衣柜,拿起那条舞裙,最后看一眼镜墙中伤痕累累的自己,和朴信义一起锁上门,像是把三年来的旧影在尘埃中落锁。
下楼时走得更加困难,朴信义搀着季疏晨,自己却已大汗淋漓,生怕她再有半分闪失。下到二楼时,季疏晨却不动步子了,朴信义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唐允白穿着丝滑的睡衣从原来从她原来的房间走出来一把拥住屈湛。
“阿朴,我是丧心病狂了?才会又骗了自己一次。”季疏晨绝望地闭上眼,等待唐允白发现她过来。
而唐允白果然过来的极快,步步生风。
“允白。”疏晨不等她开口,“以前每次都是你先说,这次换我吧。”
唐允白注视着她身上的伤,静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