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晨少见多怪地看他,他头头是道地给她分析:“第一,这西瓜是反季的;第二,这是冰箱里的。综上,你不能吃!”说着他就要把西瓜拿出去。
“可我想吃!”
疏晨伸手就要抢回来,屈湛一手自疏晨腰间把她人与冰箱隔开,一手举高那盒西瓜无可奈何地说:“不行宝贝!真的不行!”
季疏晨听到那熟悉又肉麻的称谓,恼羞成怒,气鼓鼓地复又走到别处。
屈湛哄她:“你还想吃什么和我说,只要能吃的,我一定帮你弄到!”
“我要吃螃蟹!一定要阳澄湖的!还要吃山竹!鲜笋!不是芦笋!还有馄饨!”
“螃蟹不能吃!”屈湛怕是听到这两个字就心惊肉跳了,还阳澄湖的呢,海里的孕妇能不能吃他都得查一查。“剩下的我这周一定让人给你弄齐。”
“这周?!”季疏晨忍不住扬声,“等到他们集齐了,我说不定早就不想吃了!”
说话间疏晨看到了冰柜里的federweiss,这种莱茵河地区盛产、新鲜上市的葡萄酒疏晨早有耳闻,手还没沾到瓶身,就被屈湛眼明手快地攫住。
“你疯了!这里面可是含酒精的!”
疏晨悻悻缩回手,“我忘记了。”
屈湛身心俱疲地抓着疏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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