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还自诩是爱你的呢,却没有‘against reason’、‘against peace’。”
果然爱情啊,不失去过一次理智、违背过一次常理,怎知爱人的“爱”,有怎样深重艰涩的意义。
屈湛话锋一转:“可是这么一想,你妈妈对你或者说你爷爷对你爸爸,不就是犯了和我当初一样的错误吗?”
“所以疏晨,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疏晨用指尖抵住屈湛的唇,“我原谅你了啊。因为是我先犯错的,是我先把杂质掺入我们的爱情里的。”
屈湛拿下疏晨的手,淡笑,“你看,我道歉了,你原谅我了。这个过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不是吗?”
“跟你妈妈好好道个歉吧疏晨,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她对你的爱,一定比你想的更深厚更伟大。”
疏晨想起梦里黎若雪奔溃的哭声,心碎得这么真实。
她在屈湛鼓励的目光下凭着头皮拿出了那支旧功能机,与梦里情景重现般,她找出了第四位联系人,拨出。
此刻的故乡的夕阳当是下山了,不,现在快到冬令时,那儿的天都黑透了。
他们在吃饭吧,而她的手机会不会恰好……
“您好?”电话被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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