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最是尴尬活春宫
成了垃圾。
景世神坛的人不会管我们死活,因为我们不存在,我们过于渺小,我们的诞生无足轻重,我们的逝去如风吹拂掉尘埃,不会掀起任何波澜。
除了十年前那场革命,周天城贫民窟里的男人带着他的焚天军杀上景世神坛……这是老爹最爱讲的故事,他说那个男人叫九曜,有英俊的容颜,深情的黑眸,天生的领袖气质,他一路杀到第三十层,将神坛炸了个对穿……
“妈的,有的人出生就是为了征服,为了颠覆,艹死这个世界。”老爹难得情绪激动。
“然后呢?”
“死了……就死在烬城。”他目光深邃远眺,好像透过十几年的光阴看到那个无双少年,那个死去的少年不会知道在十几年后,有人用近乎折磨自己的方式相守在烬城外,只因这是他的最终归处。
这是我对老爹过去唯一知道的一点讯息。
所以,我对烬城有很多想象,只是进烬城并不容易,五年前那场疫病,垃圾街和烬城都死了大半的人,烬城的垃圾街成了重点隔离区,只能进不能出,后来控制住疫病流传后,隔离有所松懈,但烬城城墙越垒越高,据说是世界最高的城墙之一,以隔绝垃圾街。
好事者传说这是九曜的冤魂作祟,他曾亡命与此,死后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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