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男人眸中翻涌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她还没有来得及细究，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心中有再多的话，却无法说出口，姜昕收回了目光，唇边浮起苍白的笑。
    “谢谢您来送别。请到那边休息。”她对他们做了一个手势。
    傅昱深深地看了姜昕一眼，不着痕迹地甩开了长发女人的手，走开了。
    等男人走开后，姜昕呼出了压在心间的那口气，差点站不稳身子。
    “姜小姐。”
    姜昕抬起头，看到了秦远的至交好友兼专属律师成霖，他脸色苍白，嘴唇干燥，戴着眼镜，却遮掩不住红肿的双眼，比她还憔悴，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成先生，请节哀。”她幽幽地说道。
    “阿远他走了……”成霖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哦，谢谢……”姜昕撇撇嘴，并不怎么待见他，看向大波浪长发女子所在的方向，问，“你认识那个女士吗？”
    成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说：“哦，她是葛菲，听说是从北城来的，是秦家的远房亲戚……”
    姜昕闻言，陷入了沉思。
    傅昱和她是什么关系？
    他们在谈恋爱吗？
    葬礼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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