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
她虽然担心,可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连连喝了好几盏茶,李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将那茶壶拿远了些,“方才奴已叫人去打听了,二爷伤得不算很重,背上被雕啄了,已经传太医了。”
孙粲想也不想地说道:“那些太医就是半吊子水,祖坟冒青烟了才进太医院。之前咱们在国公府,请了个太医过来,人都疼成那样了,偏偏什么也看不出来,就是个脓包充数的。吓,前有我伤了脸,现在他又伤了背,都是因为那该死的——嬷,嬷嬷这样看我做甚?”她突然红了脸,卷着腰上的流苏看向别处。
李嬷嬷缝着手上的布料笑道:“夫人关心二爷的紧!”
“呸,谁稀罕管那痴货,我才不——嬷嬷笑什么,不准笑了。”
李嬷嬷刻意敛了嘴角的弧度,可眼里的笑意却怎也遮不住,“夫人长大了啊……想想那会您就这么小,雪团子似的和七郎君躺在一块。那双眼睛呀直溜溜地盯着奴看,奴一抱起您,您就笑。真好听……您小时候和七郎君真是难辨认,相似得很!那时候虞夫人还在,她是个爱玩的,常常将您和七郎君打扮成一样,等郎主归家了,叫他来猜猜谁是阿姊谁是阿弟……”
虞夫人便是大萧氏。
“转眼间,夫人都已经成婚了,也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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