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厥
。”她靠着应冀念诗:“江南荷采莲,莲叶何田田……你也念!”
应冀眸光微滞,依着她把诗念完了。
孙粲微皱了皱眉,站起身推着应冀道:“你可知怎样才能离开这吗?”
“你要去哪?”应冀直了身子,满是阴鸷的豺目死死盯着她,“你想去哪?”
孙粲看了他好一会,肯定道:“你不是应冀!”
“我是!”他扬声喝道:“我是应冀!”
“不对,你不是他。即便你们长得一样,可你就不是他!应冀不会高声和我说话,除非他真是气狠了。还有啊,应冀看我的时候他是笑着的,你虽然也在笑,可你的笑是冷森森的,教人不寒而栗!你的手也不对,即便你们两个的手上都有茧子,可应冀的手不可能会这么糙……即便他从了军,就这么点功夫手会糙成这样?还凭空多了道陈年旧疤么?应冀不知道这首诗,出征前他还翻着书念,全念错了。”她往后退了退,“你不是他,我肯定,你决不是他!”
“回来,阿粲!你听话,你过来。”他忍着脾气,好声好气地对着那年少时的妻子说:“我是应冀,你要不信,你随便出个问题我都可以告诉你。你过来些,那危险!”
孙粲嗤笑,“你说你是应冀就是应冀么?你都老成这样了懵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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