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夏
觉到了。
“你如今也要凶我了?”她有些愣住了,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忽然想起叁年的变数可以很大,大到应冀完全可以厌倦她,再生别的心思,“阿冀,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病疯了?”
“谁说你疯了?”应冀这下是真的火了,阴着脸道:“你只管告诉我,谁——怎么啦,恩?”他耐着性子低头看向怀里的妻子,夏日炎热,他本是怕吓着孙粲才穿了薄薄的寝衣,哪知如今透过那单薄的料子,胸前湿漉漉的。应冀登时暗道不好,掰着孙粲的肩,将脸转向自己。
“何事而泣?”
她不说话,就是流着泪。
应冀也没办法,不管什么时候,孙粲一哭,他就是没办法。
突然想起那会应仲醉酒那回。那时候她也是这么流着眼泪看自己。
“谁惹你不痛快了说出来,你不说,我如何给你解气?是崔家,或是卢家?亦或是靖嘉那贱人——大房那几个?”
外头的雨下很大,噼里啪啦的,还打着雷!现在还是后半夜,相比白日还是有些凉的。
孙粲好一会才说了那些人,又红着眼眶道:“自我病后,府里仗杀的下人少则也有数十人,多也是犯了些小事。有时梦里梦外分不清,独独坐着竟也能看着一枝花好久,我不能控制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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