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来打算带给孙粲看看。他才进屋呢,就听见东西砸碎的声音,更要命的是还有孙粲的尖叫。
“六娘!”应冀猛地推开门,就瞧见里头乱的很,地上竟是瓷器的碎片,盛着的东西也洒在地上,冒着热气。孙粲喘着气,捂着胸口狠狠瞪着那跪在地上不住求饶的婢子。
“贱东西,怎么侍候主子的!”他气得一脚踹在那婢子的身上,应冀向来就是个力大的,更不要说这叁年待在塞北军营那。
那婢子随即吐了血,半死不活地趴在地上,马上有人将其拖走,又有清理打扫的。
“她要害我,她要害我!那白粥里竟是恶心的虫子,还有——”孙粲惊恐地抓着应冀的手,“她是别人扮的,她是——是云儿!她没死,她和那老虔奴没死!她要杀我,是她们!”她已是崩溃,对着应冀又哭又嚷,头发也散了,乳白的披在外头的纱衣滑落,露着一边莹白的肩,很快,她又甩开应冀的手,满眼戒备,“你——你又是谁,谁让你来的?啊!你走开,滚开!是云儿,不对,是崔洁英,是她——啊啊啊!是不是茗柔!”应冀蓦地绷直了身子,迅速上前想要拉住她,却见她尖叫着捂着耳朵蹲下,颤着声喊:“叫应冀回来,叫应冀回来啊!”
“我就是应冀啊,阿粲,我是应冀。”他由着孙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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