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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脸贴着他的侧颈,孙粲小声小声地抽泣,得了这样的病,变成一个疯子,她还不如去死了。
    “胡说!谁说你疯了?得了疯症可不是这样的。你太累了,阿粲。不会有事的,你会好好的。”他沉着声从怀里取出一串子,缠在她细细的腕子上。
    是檀香,她闻到了檀香。
    短短几月,她好像比叁年前还要瘦。明明那会他还从信上看到说孙粲的身子有好转了,人也精神了许多,脸上也多了些肉。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会好起来的。”他对着孙粲说,但更多的像是说给自己听。
    那天夜里孙粲罕见地睡了一晚,没有噩梦,没有莫名其妙的人。
    可应冀却一晚上没睡,支着身子,看了她一晚上。
    第二日一早,天才亮了一点,应冀便换了衣服,带来几人出去,傍晚才回来。
    一道回来的,还有个容貌极其出色的郎君。
    那时孙粲正坐在庭院前的长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外头的雨。
    她仍是忍不住伸手要去接,一把折扇却快她一步,白底的扇面画着水墨图,接着的雨水不偏不倚地落在那画上的瀑布处。
    孙粲眯着眼睛抬头,却瞧见一眼生的郎君笑眼望她。
    但见那郎君不过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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