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好喝地伺候我那么多天,勉强与你做个友人罢,我名李玄筠,字令归,号灵虚子。”他抱着手歪坐在窗沿上,一只脚点着地,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应冀闭着眼睛好久,终于挤着声道:“这是她自小戴着的长命锁,你要我拿来的。”
“拿来我瞧瞧,啧啧啧,行了啊,大不了垫个帕子包着就是了。我若是不碰,你这锁拿了也是白搭!这虽是个银的,但也是个稀罕物。想来也是,孙家便是不要的废物也是值钱的宝贝。这锁……怎么也沾着了脏东西呢?”
他自然是能看见这锁上的黑气,掐指施咒,玉似的脸上哪里还有不成调子的风流样,皱着眉问应冀,“那东西到底有什么仇,这样狠心要害你夫人……不对,不对……”他拿着银锁,踱步在屋子各个角落,终于在靠近国公府的一条通往花园的小道方向才变了脸色,“怎会有婴孩啼哭的声音?你家谁没了孩子——你不会有什么私生子吧?”
“我并无听见你所说的啼哭。”
“你若是听见,也用不着我来了。也是怨灵,但比起前面那个,这是个早产的婴孩,好重的怨气……是个小郎君,对你,对你夫人,怨念颇深啊。”
应冀面色难看,死水一般,半晌才道:“可有法子么?”
“有,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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