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
左右早膳吃不多,肚子也饿了,先把自个那碗喝了,有什么药味,说不来,胡乱嚼了肉便咽下了。至于孙粲那碗,他也不过是喝了些汤,觉得味道还真不错,便又问:“喝点吧,不腻的。”
那背着身的人不说话,没骨头似的躺在软榻上,看着瘦瘦的,还有些羸弱。
他叹气,不喝就不喝,不过是碗汤,便唤人进来拿走,“和娘娘说一声,这汤的味道有些怪,夫人喝不习惯,故而喝的不多。”
“是,娘娘说了,这汤是补身子的,夫人喝不习惯也无妨的,多少喝一些也好。”那下人是应后派来的,见一碗见空了,一碗少了一些,才福了福身子,准备回宫里交差。
待屋子里又只剩夫妻二人,应冀先喝了一碗茶水咽肚,便凑过去找她,“哎呦,怎么啦?和我说说,怎么就恼了?是怪我这几日不陪你么?恩?不气了,你瞧瞧,这都有印子了。”软榻本就是给一人躺的,不大,应冀凑上来,孙粲根本没有位置,便被他抱着贴在胸膛,头埋在他的颈窝。
罗裙轻薄,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孙粲有些不自在,便要推他,“热死了,你离我远些。”
“热?”应冀哑着声问,大掌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自己也觉得有些燥了,吮着她的脖颈,在玉似的肌肤印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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