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好怕疼的。”
才对。”轻窈说道。
话出,刚刚还好好的男人变了脸色,黑沉沉的。
宁承之:“这些话,谁教你的?”
轻窈被他问得喉咙口发紧,有点害怕:“没人呀。”
谁知她一说完,皇帝就抽出一枚银色毒针,紧紧挨着她的脖子,眼中尽是危险:“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轻窈欲哭无泪。他、他哪来这么多要人命的武器啊!
因为慌乱害怕,她止不住的发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皙白的窄窄双肩,与雪色般薄白透明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楚楚可怜,红唇半抿,低头的样子像极了在认错。
不一会儿,她低低抽泣:“那你还是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会演戏,不会装成别人……”
族人也嫌她笨,嫌她总给狐族丢脸。
说着说着,男人竟收起了银针,眼神也不再咄咄逼人。
轻窈立刻松了口气,泪珠还挂在眼角呢,就忍不住冲他笑:“原来你没有要杀我呀。”
宁承之在位数载,见过无数嘴脸,那些谄媚、奉承、讨好早已看得麻木,对方因为恐惧、害怕他生出的表情更是看过不下千万次。无趣又乏味的日复一日中独独不见真诚。
眼前的女人所有一举一动都太容易揣摩。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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