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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钎与有点甜

 “哪儿疼?”陈醉卸了手上的力,她刚才满眼的决绝,就像阳光下的碎冰,扎得他眼睛疼、心也疼。
    “心疼,唔……”
    陈醉心墙塌了一片,吻上去,他跟她是一样疼。
    这一吻下去,他就再也不是那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了。
    从此以后,满楼,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只绿腰。
    他的吻又急又重,就像涨潮的大江,带着翻滚的一线白色浪潮,将她浇透,湿了个彻底。
    眼泪簌簌的流下来。
    他勾着舌头尝了尝,又咸又苦。
    也不知道她下面的水是不是也又咸又苦。
    “池藻藻,老子没想跟你分手。我就是……”
    开不了口,要他怎么说,说他糊里糊涂玩儿了十八年,连喜欢个人还要别人提点?提点也就算了,他还他妈在那里矫情,紧张,甚至还有些纯情小处男终于要做男人的兴奋、暗喜?!!!
    甜蜜?
    艹,他还做不做人了!
    陈醉揽住池藻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情窦初开的傻逼样子,头窝到她颈窝里,一只手有些煞风景地伸进她的裤子,他没想做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亏了,不能再亏下去。
    下面的小嘴他也就碰过一回!
    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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