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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

,扣子已经被解开,漏出因为酒精微微泛粉的皮肤,眼底眉梢全是倦意。
    池藻藻觉得心疼。
    他好累。
    陈醉上前一步,压在池藻藻身上,拥着她,
    “吵到你睡觉了?”手臂微微收紧,有点孩子气的说,“吵到也要受着,老子明早八点的飞机。”
    池藻藻心下一沉。他要去哪儿?
    “要不要去洗个澡?”
    “嫌弃老子?”
    真是不能跟酒鬼讲道理!
    陈醉抬起头,看她一副河豚样,戳了戳池藻藻的脸颊,不再逗她,“去睡,我一会儿过来。”
    池藻藻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变成嗡嗡的吹风声,睡不着。
    又心疼他那么疲倦,又生气他突然要走。
    心里头乱得很。
    陈醉掀开被子,揽住池藻藻,闭上眼,声音透着倦意,
    “几个老东西,被多吃了几个点。憋着气,趁老头子走了,灌我。”
    酒精麻痹的他脑子像被棍子搅来搅去,翻江倒海的难受,来的路上他已经吐了两回,但是不想让她知道。
    “你要去哪儿?”
    “法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我爸让我过去练手。”
    “多久?”
    “一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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