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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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的。”
“阿醉,我不疼。”
不想等了,一想到他要走,心就像被一只手死死拽住,痛得要命。
“大不了就痛昏过去。”
“啪”陈醉略用力的拍了池藻藻的圆润的屁股,“然后我又把你肏醒。”
骚货,居然更湿了!
中指逆着水流,滑进去,又嫩,又软。贴着她的玫瑰花瓣,轻轻抽插着。
“初夜被男朋友肏到昏死过去。结果一朝醒来,男朋友居然提上裤子不见踪影。心里埋怨的要死还要装懂事地憋着不给我打电话。最后等老子从法国回来就开始往死了闹别扭。”
艹,磨人精!
来了气,指甲狠刮了一下她娇嫩的内壁。
又疼,又痒。
“我不会的。”
有点心虚。
“可是我不想你委屈。”
陈醉叹了口气,他重视她的初夜。对她的第一次有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就像道士拜三清,要扣齿三通、沐浴焚香。
正想着,一滴花液恰恰好的落到陈醉紧闭的马眼上,陈醉被滴得麻了一下。
“给哥哥洗洗鸡巴。”
肉棒在花门外的泥泞中胡乱润滑了几下,翻身将池藻藻压到身下。拨开那两片贝肉,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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