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而且他那里的气息好像更加阴暗了,好像塌陷成了一个黑洞。
平常人见到这样的他会感到害怕进而远远避开,肖白却看出了几分可怜来,肖白知道,要是今夜她不回来,他会就这么坐上一整夜。
肖白也不管坐在那,就跟一只被人遗弃的、虚张声势的小野猫一样的他,径直走到桌边点燃了手里的花烛,固定到桌上。
这时,万年雕像的他走了出来,低头看着桌上的蜡烛,低着声音很简单地说了两个字:“好看。”
这走进了光亮里,肖白才看见他的发竟然还是湿答答的,他刚才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哑。
“都是些死人!”肖白恨恨地小声嘟囔着,火速去柜子翻出了布巾,然后走回来将他压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利落地开始给他擦头发。
肖白一向没有身为皇女大人的自觉的,她喜欢率性而为,也不会考虑,一个地位尊崇的皇女给一个卑贱的侧用人擦干头发有什么不对。
肖白是个怪的,这柳如烟更是,他不但没有诚惶诚恐地跳起来阻止,反而享受般地半眯起眼睫,唇角微勾,如果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简直就是个被撸舒服了的猫主子。
肖白擦了一会,想到刚才的苏离,这奴才仗着清贵君给撑腰,胆大到连她都敢忤逆,私底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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