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自杀!
如此,海城怎会被人钻了空子,差点儿失守。”
夏芝抬头,眼眸闪动,问道:
“将军…他怎么样了?”
“革除职位,收回兵权,幽禁家中,等待下一步问责。”
蒋文山向来骄傲又自负,心里更是有满腔的抱负还未实现,他又是何其无辜。
每一项处罚,对他来说都无比痛苦。
夏芝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抠进手心,指甲折断了都没察觉:
“他是无辜的。”
“他是海城的镇守使,不算无辜。”
蒋劲松继续道:
“说穿了,这次海城的事不是最打紧,左右那些人也要卖我个面子,对他难为不到哪去。最要紧的是他母亲。你可知他母亲是琅琊王氏,文山并非她亲生,这么些年纵使有些情分,也是隔着一层,如今他又动了他母亲身边的人,总是不好交代。一个处理不好,母子情分就此断决,就连我也帮不上忙了。”
“他母亲的外甥女一直对文山有情,不仅能帮文山解了眼前困境,对他将来也多有助益。我想,夏姑娘也是希望文山好的吧。”
夏芝知道蒋劲松并没有诓她。
蒋劲松早年领兵时伤了右腿落下病根,发作时,就得靠拐杖。忍着旧疾也要替蒋文山筹谋,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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